陈冠中经典语录名言名句大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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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冠中,生于上海,长于香港,居于北京的著名文化人。先后就读于香港大学社会科学系及波士顿大学传播学院。1976年创办香港《号外》杂志并任总编辑及出版人至1998年,曾监制及策划多部香港及美国电影的制作;从1990年代起,穿梭于内地、台湾及香港之间,从事媒体、文化和娱乐产业经营,曾在90年代中任《读书》海外出版人。居住在北京。陈氏是香港“城市生活文化评论”的先行者。著有《马克思主义与文学批评》、《太阳膏的梦》、《总统的故事》、《什么都没有发生》、《半唐番城市笔记》、《香港未完成的实验》、《波西米亚中国》(合著)、《香港三部曲》、《我这一代香港人》、《移动的边界》、《事后:本土文化志》、《城市九章》、《盛世中国2013》。今天小编特意为你们准备了陈冠中经典语录名言名句大全。

陈冠中经典语录名言名句大全

1、我们的整个成长期教育最终让我们记住的就是:没什么原则性的考虑、理想的包袱、历史的压力,不追求完美或很大很宏伟很长远的东西。 这已经成为整个社会的一种思想心态:我们自以为能随机应变,什么都能学能做,用最有效的方法,在最短时间内过关交货,以求哪怕不是最大也是最快的回报。

2、艺术注定孤独,合群必然重复。

3、伪天堂还是比好地狱更好,他们开始的时候还知道那是伪天堂,只是不敢或不想去拆穿它,久而久之他们甚至忘了那是伪天堂,反而替伪天堂辩护,说那是惟一的天堂。但是,世界上总是会有一小部份的人,哪怕是非常少的一群人,再痛苦也宁愿选好地狱,因为在好地狱里,至少大家都是清清楚楚的知道自己是在地狱。某些电影、某些书,好像一直是在某处等待,等你去看,等着跟你说话。文章也一样,我是要到了七十年代,才看到本文将提到的两篇60年代的文章,他们像是在跟我说话,为当时的我而写,直观地感到在解答我蒙眬的求索,如生命中其他重要的文章、书和电影一样,你如获灌顶,如开天眼,哪怕只是个似懂非懂,却成了解放你的思想的过程部分,不管文章本身是否经得起时间的考验。

4、JacobsJ.在他一九六一年的经典《美国伟大城市的死与生》里,扼要地列出一个好的生机蓬勃的城市在形态上的四个要点,就是:用途要混杂,街区(街廓)要小,不同年龄建筑物要并存,密度要够高。

5、虔诚而谦卑的信徒其实都有一种真理在我的轻度亢奋式自满。

6、活在这一刻后,我感到莫大的喜悦。我不再强求未来,也不沉溺在追忆。身边有好东西,固然最好,我就好好享受。身边没有好东西,我就睡觉、呼吸,反正一刻就只是一刻,都是平等的。

7、现在做人不都是这样了吗?衣食住行吃喝玩乐都不缺了,其实都是给撩起来了。我们可以在自己的小范围东走走西看看,但是都走不远飞不掉,都给挂起来了。只不过是栓你的缰绳长点短点,松点紧点那种的。我们平常人模人样,其实心里明白,不都是弓著腰做人的吗?

8、“《编辑部的故事》以新北京城市青年流行语的调侃,淹没老北京胡同居民方言的侃。”资本时代里,年轻人无可避免的孤独、生死、爱与性。

9、我明白最终一切是幻象,不可能永久,不需要眷恋,时间一到我可以什么都抛弃。但当我有的时候,我不想作践自己。心智上,我如出家僧,行为上,我是享乐主义者。

10、她在耳边说:不论发生什么,我爱你。
我不想说真话,因为真话需要解释。
这是我喜欢的一种分手,不太伤感,
没有承诺,明天来到,各自过各自的生活,友谊长存。
我将是一个完全没有牵挂的人。

11、似乎不论家庭或学校、文化或社会,都恰好替我一代做了这样的经济导向的准备,去迎接随后四分一世纪的香港经济高速发展期。

12、有了生机勃勃的紧凑街头和公共空间,才有可能出现波特莱尔、本雅明和李欧梵式的步行漫游者,而我也经常把自己当做是这样的一个漫游者,但我会提醒自己,更关键的是,相对于投资者、政府、游客以至漫游者而言,在此地工作和居住的人,他们站的才是道德权利上的最高点,城市是他们的。台北就是在这方面做得比北京、上海和香港都好太多,也解释了它的生活质感。

13、我这代的青春期,就由英美时髦文化开始,到全民上了投资一课后毕业。与同期同代大陆人太不一样,我们可说是「什么都没有发生」的一代。

14、只有好像我,心无牵挂地活在这一刻,没有必须做的事,也无事不可做,没有想玩的,也没有不可玩的,远离一切是非,也可以不论发生什么,或什么都没有发生,皆无所谓,故亦无烦恼。我这超越的境界,是发生什么都不能影响的。我随时可以死:这是最好的证明。

15、爱情是什么?有还是没有,似乎都在一念之间。不论有没有,那烦恼都是自己找来的。就算有,也会过去,……年纪大后,我甚至肯定爱情都是幻觉。

16、普通建筑才是一个城市的主菜、城市的母体。

17、现代很多人渴求的是兼备“根和翼”,根是指本地身份认同和本土文化传统,翼是指去看世界和吸收外来文化,不再是一种纯粹自闭传统与无根世界的对立,而是既保留继承下来的根――所谓可以携带的根(portable root),同时拥抱世界,并各自作出混合以超越自己原来想象的自己。

18、世事难料,不能太寄望将来,要活,就活现在。

19、至于英美流行文化大受欢迎,都已不是限于此时此地的事了,只是“二战”后美国流行文化更见强势。对当时香港的洋派精英及受过一点儿英语教育的年轻人来说,向时尚的英美文化倾斜也是可以理解的。

20、有些婚姻出现问题,有些为新感情所困。有些不活在这一刻而只顾累积者,面临健康瞬间离你而去的戏弄;期望自己资产和香港一样天天向上者,恐怕有朝一日好景不长,希望越大失望越大。除非内地在制度保障和新闻媒体开放度上有实质性的改善,让司法、市场监管和媒体都享有根本的独立性,否则那些认为上海能从根本上取代香港金融中心地位的看法只能是一种愿望。

21、城市密度一低,行人稀落,街上商店难以为继,出现一种市区内的亚市区现象――地区用途分隔、汽车代步、高速路割裂市区、卧室睡眠小区住着同质性很高的居民、商店归总在大型商场、模糊地带失落空间蔓延。这样,比较复杂的城市空间生活就为较单调的亚市区生活所代替。

22、真正坎普的人为造作,必然是认真的、卖力的、雄心勃勃的,而且最好是华丽的、夸张的、戏剧化的、充满激情的、过度铺张的、甚至匪夷所思的,但却不知是在哪里总有些走样,略有闪失,未竟全功。…纯粹的坎普是天真的,它们并不知道自己是属于坎普,它们都是一本正经的。

23、婴儿潮一代普遍受过英语训练,受英美文化吸引,而且不是上一代精英所接受的英美文化,而是六七十年代的英美新文化。那时候,可以说世界上很多年轻人都喜欢这种英美新文化。故此,因为冷战宣传、英语教育、财富水平、消费习惯及文化取向的原因,他们跟同代内地人在人生经历、知识结构和世界观上差异很大。

24、没错,香港的居民终于对香港有归属感了,但一半是被逼出来的。原来他们哪里都去不了,英国不是随便去的,内地还不是可以去的,他们不能自认英国人,也不愿意被人家认为是内地人,故此也不自称中国人。没选择,他们只能叫自己香港人,后来越叫越顺,引以为荣。

25、我称之为附加法,新的附加在旧的之间,如有机耕种般讲究不同的植物混杂的精耕,关爱的对象不光是历史文物式建筑,也包括五十年、四十年、三十年、二十年、十年的那些不起眼但与所在地居民共同成长和他们感情所归属沉淀的普通建筑。

26、我是属于香港的「婴儿潮」,指的是1949年后出生的一代。香港人口在二战结束那年是五十万,到1953年已达两百五十万,光1949年增加了近八十万人。随后十来年,出生人口也到了高峰,像旧式的可乐瓶一样,开始还是窄窄的,后来就膨胀了。

27、有什么好期待的?人不就是一条命一口气嘛?不过我们平常都忘了,只有在窒息的时候呀,在死之前呀,生重病呀,痛呀……才偶然感觉到自己不过是一条命一口气那种的……赤裸裸那种的,一条命,一口气。

28、在出道的20世纪70和80年代,我们在经济上尝到甜头,这成了路径依赖,导致我们的赚钱板斧、知识结构、国际观都是局部的、选择性的,还以为自己见多识广。

29、海明威叙述一九二零年代的巴黎:如果你够幸运,年轻时待过巴黎,那巴黎将永远随着你,因为巴黎是移动的盛宴。至于我们,或许年轻时应该去上海、香港、台北走走,品尝各城独特的味,那经验说不定也终生受用。对特别幸运的人来说,跨城闲游,三城犹如一场接一场的移动盛宴。

30、整整几代许多人失去理想,却没有唾弃理想主义。

31、然而,从我这代开始,变了,就是,中国大陆对我们来说只是一个带点恐怖、大致上受隔离的陌生邻区,而我们也没有寄人篱下的感觉,没有每天仇大苦深想着香港是个殖民地,我们只是平凡的长大着,把香港看作一个城市,我们的城市。

32、他们活在两难中。有时候想想,人生苦短,青春易逝,不如及时行乐,嬉戏度日,但午夜梦回,又怕浪费时间;蹉跎岁月,到头来一事无成,晚景堪怜;一边觉得自己玩得不够彻底,为实务纠缠未能放纵尽欢实现理想,一边怨自己未能尽力工作,经常贪逸而没榨干自己投在事业上。

33、我可以活在任何一个世界,只看我一些偶遇和抉择,那些“我又有何损失”的冲动。
我没有必要也没有人可逼我左转右转,向前向后,完全看我自己。
这就是没有根的好处。
我对财富、事业、工作、物质享受的态度,与我对感情、地方和过去的感受,完全一致。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关我事。没有事情可以影响我。没事,没事,舞照跳。
感觉如何?感觉如何?只是靠自己,没有回家的方向,像个全然的陌生人,像颗滚石。

34、我一生有的都是些琐事,历史跟国家从没烦过我

35、我们的上一代当然也有一直在香港的,但很大的一群是来自广东的、来自上海和大陆其它地方的,是在认同大陆某个地域而不是香港的背景下走出来的。南来的知识分子更有一种文化上的国族想象,逃至殖民边城,不免有「花果飘零」之叹。

标签: 陈冠中   发布日期:2022-05-21 11:10:23  投稿会员:lingjing